古猿与“人”
在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的大自然界,动物只是凭着自身器官,趋势避害地求得生存的环境,即使是其中最高度发展的古猿,也只能利用一些天然的材料,随意地拾取折断的树枝和散落的石块去与野兽搏斗,挖掘植物的根块和击落树上的果实充饥。这种使用天然工具的劳动只是一种自然的劳动。古猿在长期使用天然工具的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,终于在难以察觉的速度中开始了一个从猿到人的飞跃。
劳动是古猿进化成人的决定因素,制造工具是古猿转变成人的主要标志。古猿在长期使用天然工具从事自然劳动的过程中,促进了大脑的发展,开始对某些规律性的自然现象产生了对比,量的概念就自发地产生了。如一些妇女结队到原始森林去采集野果,发现了一片茂密的果树林,树上坠满了各种果实,甘甜的山果不但可以填饱肚子,而且还可以带一些给他们的同伴。一段时间过去了,这里的果实被采摘得越来越少,最后不得不放弃这块地方,再去寻找其它食物。于是多和少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另一些年轻力壮的男子,外出捕捉野兽,有时猎到一只小野兔,有时又幸运地猎获了一只大山羊。天长日久,用手提一提,肩扛一扛也就分辨出不同轻重来了。为了捕捉野兽,常常要寻找一些树的树杈充当武器,太长既不便携带也不便使用,太短又打不到被猎物,经过反复地实践,长短这个量的概念产生了。这些都是对自然界规律性现象产生对比的结果。通过长期对比积累起来的经验,就逐步有了“形”和“量”的概念,开始打制简单、粗糙的石器。考古界称之为旧石器时期。
从对量有了认识到制造工具
旧石器时期的“猿人”虽然已把石块分割成不同大小、相对尖锐的三角形、多边形的砍断器和带有锋芒的尖状器,但从这时期石器的表面上看,他们并不能很好地控制石材去制作较为理想的、有一定形状和一定大小的石质工具,只是在任其一击之后产生的震动而发生物理性的分裂。尽管如此,猿人在制造最简单的木、石工具时,都是在对大小、长短这些直觉的量有所比较和认识之后开始的一种有意识的、创造性的劳动。这种意识首先反映在对“量”的分辨和利用上。
大约20万年前后,即旧石器的第二阶段,称之为“古人”。这时期的工具已可分成各种类型:如石刀、石斧、石镰等,甚至出现了复合工具,即在石质工具上安木制的柄,从而大大提高了生产效力。复合工具的制造,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古人在对量的认识上又有了一个很大的提高;在石斧或石镰上钻孔时,必须考虑到所钻的孔与木柄的粗细如何保持相对的一致,才能达到复合的效果。尽管当时还没有任何的测量工具,但比较下孔的大小、木棒的粗细、长短,石斧的轻重的活动已经产生了。
旧石器时期发展到距今约四万年前的第三阶段,即“新人”时期,各地遗址除出土数以万计的各种石器外,还发现了颜色鲜艳、松软的灰烬层。标明“新人”们已掌握了人工钻木取火的办法。
从熟食到高温的利用
《礼记》载:“昔者先王,米有火化。食草木之食,鸟兽之肉,茹其毛。”这时期的“新人”正处在旧石器向新石器进化的过程之中。而火的利用和骨针的发明,终于挣脱了“茹毛饮血”,赤身裸体的生活,彻底的从动物界分离出来,开始进入古老的文明阶段。
“火”在大自然中一直存在,只有人类社会经济发展到一定高度才被利用。从“古猿”到“人”经过几十万年的进化,逐渐从惧怕火、逃避火到保存火、......
......响先民们在实践中不断地对它从感性上有了高认识,他们在烧制陶器、冶炼金属时凭经验传授,目测火光的变化而对温度进行控制。《考工记》中就有关于观察火候的记载:在铜和锡熔化过程中,先产生黑浊之气,随着温度升高,先后产生黄白、青白和青色的气体,这时便可以浇铸了。类似观察火的方法,在《韩非子》中也有:“视锻锡而察青黄色”之说。
骨针的发明
1933年,在北京周口店山顶洞遗址发现了一枚骨针,把我们的思路引向了另一层次的原始人群生活的环境中。骨针长82毫米,最粗直径约3.3毫米。针身光滑、针眼狭小,针尖也比较锐利。山顶洞人精心磨制出来的骨针,穿上兽筋或兽皮做成的“线”,便可以把兽皮缝合成可以抵御风寒的衣服了。从“量”的角度来分析,这时期的先民不但会把大块的石头破碎成小块,长树枝截成短枝,而且会把小块的兽皮拼成大块,缝合成皮囊盛水,制成有一定形状的衣服穿在身上了。这类活动已蕴含着对总量和分量的朦胧理解。又过了漫长的岁月,在采集、渔猎的活动中,逐步掌握了利用树皮、草茎等植物纤维经过搓制成绳索的技术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劳动知识的积累,有从结绳发展到利用有韧性的纤维如葛、麻等,再经过搓捻,提高其强度,便可以编制更细密的纺织物了。新石器时期出土了大量陶轮、骨椎等,说明了衣着已进入到一个新的时期。在甘肃辛店出土的彩陶上,绘有穿着衣裙进行舞蹈的人们。这时期的衣服已不仅仅只是拼成大块后随意地裹在身上挡挡风寒,而且还注意到服饰的长短、式样了。他们在缝制这类衣裙时,比较一下各部位的“尺寸”已成为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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